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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拉十六岁那年,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。
雨淅淅沥沥下着,父亲站在母亲的灵堂前,指着身旁艳丽的陌生女子,以平和的语气宣告出轰动全家的消息:
(资料图片)
“从今以后,这就是你们的小妈了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?!她看起来跟大哥的年龄差不多!”
小儿子如临大敌,耐不住性子大吼道。
母亲才刚去世,父亲就迫不及待带了个野女人回家,他到底有没有把正妻放在心上?!
被称为“大哥”的男人则沉默不语,看向父亲的眼神中多是无奈,摇摇头径直走出灵堂,许是对父亲的这种做法颇为不满。
小儿子见状也跟着跑了出去,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:
“让我喊她妈?没门!”
男人像是预料般并未感到错愕,他抱着歉意拍了拍女人的肩膀,温吞了声音说:
“孩子不懂事,以后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没关系,他母亲才刚离世,接受不了是应该的,我会尽力磨合与孩子们的关系的。”
乃琳用眼神安慰了旁人,回眸一笑。
男人对女人的善解人意感到非常满意,随即终于注意到角落里未曾有过反应的女儿,招呼了对方过来。
“这是家里的老二,贝拉,最听话的一个。”
如果单看样貌,谁也不会猜到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女就是贝家大小姐。
长期营养不良而泛黄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,身上套着一件明显与体形不符的正装,看起来就像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。
只有那张脸,可以隐隐约约透过骨相看出是个美人胚子。
贝拉微微颔首,象征性地叫了声“阿姨”。
乃琳揉了揉对方的发顶,也随即应声。
“真乖。”
男人看着这一幕露出欣慰的笑容,而后抬手看了眼表,放心地叮嘱道:
“行了,公司还有事要处理,我晚上回来,小拉你先带着琳琳回家吧。”
“是。”
男人走得利落,仿佛根本没有被这里的氛围所影响。又或者说,妻子的死,于他而言更像是一种解脱。
但偌大的灵堂内,又有几人是真心呢?
——谁也不清楚。
很快,他的身影便随着侍从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。
“走吧。”
贝拉仍是一副乖巧的样子,主动撑起雨伞,等待对方动身。
出乎意料地,乃琳并未接话,而是突然甩出一个毫无征兆的问题:
“我是不是很可恶?”
“…什么?”
贝拉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是不是很可恶,霸占了你母亲的位置。”
……
贝拉的表情有那么一秒钟松动,她侧身抬起头对上女人的眸,低声否认道:
“不是……”
那不是她的母亲,她与另外两个兄弟是同父异母关系。
父亲早年喜欢在外沾花惹草,她的出生本就是一个意外,生母又难产因她而死,甚至来不及要个名分,父亲觉得愧疚这才将她抱回家抚养。
十六年来,她低声下气只为保全性命,父亲对她不闻不问,只要稍有不慎,就可能引来夫人或两个兄弟的针对。
但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并没有传闻中的可怖,如今夫人去世,她不知该高兴还是为新成员感到不幸。
唉,又一个卷入家庭纷争的可怜人。
但最后她并未多说什么,只道:
“你很好,是他不配。”
贝拉想,这件事不能全怪乃琳,她自知父亲不是什么好人,夫人的死,其中定有他的一份“功劳”。
乃琳清楚对方所说的“他”指的是谁,轻笑了一声,不赞成道:
“这么说自己的爸爸可不好哦~”
似训斥,但语气中透露的更多是俏皮。
“抱歉。”
贝拉下意识低头认错。
忽地,她感觉到自己的侧脸攀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,随即嗅到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芳香。
乃琳迫使对方抬头看着自己,说:
“在我这里就不用低三下四了,稍微放松一下,嗯?”
“……好。”
贝拉觉得这人真是有魔力,每次对上那双海蓝色的眸,都忍不住陷进去,越陷越深,想一探究竟。
她好像明白了一向精明的父亲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,也为乃琳的错付深深感到不值。
“那我问你,你喜欢你爸吗?”
“…不喜欢。”
这次贝拉说了实话。
她承认,老爷子在职场上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,就连她也有些敬佩。但首先作为一名丈夫、一名父亲,在经营家庭这方面,他显然是不够格的。
乃琳被对方的实诚打动,她还以为这孩子又要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,怔愣片刻后,很快便调整状态切入正题:
“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?”
“什么交易?”
贝拉莫名地很感兴趣。
“我帮你登上家主之位,你保我后半生荣华富贵,怎么样?”
虽然当上富太太的感觉很不错,但乃琳可不想整天委身于一个揣着大男子主义的老头儿。就算可以将他熬死,最后的家产也只会落入方才那个大少爷手里,自己则又要另攀高枝。
所以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,给他来个措手不及。目的达成后,届时她又是自由之身,怎么逍遥快活都没人管了。
贝拉忍不住再次凝视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,惊讶之余,又觉得好似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。
很显然,她错得彻底,真正值得可怜的从始至终都是她的父亲。
奇怪的是,她并未感到反感,反而对眼前人产生些许好奇
——好奇她究竟要怎么做。
抱着看戏的心态,贝拉想,有这么一个蛇蝎美人替别人收拾收拾父亲好像也不错?
但同时,她还想问:
“你怎么肯定我会答应你?你明知道…我不会冒这个险。”
乃琳轻笑,这个问题很好回答。
“这是个双赢的机会,不是么?更何况……”
她接住贝拉的凝视。
“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,你的眼神告诉我……”
手指从对方脸部逐渐下移,游走在胸前一带,最后落在那颗炽热跳动的地方。
“你的这里…名为野心。”
……
贝拉没想到,自己辛辛苦苦伪装了十六年才营造出的乖乖女人设,竟一朝被一个陌生女子识破。
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要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小妈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,她这是被威胁了……
乃琳见她不说话,笑得更甚。
“放心吧,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妈妈的。”
“咱们合作愉快~”
说完,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走到对方伞下,很默契地上了同一辆车。
一把伞下,两人各怀鬼胎。
*
灯红酒绿的包厢内,四下皆是形形色色的人群。
正中央台子上的女人吸引了众数人的目光,赫然是整场派对的唯一焦点。
“Lin,再来一杯?”
乃琳笑笑推脱道:
“不了,等会儿回去会被家里人说的。”
男人怔了怔,试探问出口:
“你爱人?”
她摇摇头,特意卖了个关子,半晌,终于玩味道:
“我女儿。”
“啊…?”
此时,包间门被毫无征兆地打开,几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黑衣人陆续闯入,使得原本欢闹的氛围戛然凝固。
他们环顾四周,很快便锁定了目标。
领头的走近乃琳,毕恭毕敬道:
“夫人,小姐让我们带您回去。”
乃琳没有搭理对方,而是转头对一旁还处于懵逼状态的男人点点头,好像在说:看吧,我没骗你。
随后披上外套,跟着几人离开。
男人看着女人毫无留恋的背影,杵在原地愣了许久,不禁有点怀疑人生。
他只知道女人自称为“Lin”,来过这里一两次,是个很有风趣的女人,长在他的审美点上,看起来也就二十五、六。本打算今晚一举将其拿下,哪想对方竟已经成了家,甚至连女儿都有了!
而且听他们的对话,貌似女儿的岁数也不小,难不成……Lin其实是个三、四十岁的大妈?!
如果是这样的话,他不得不佩服对方的保养能力,并且在接下来的一周、甚至更久,他都不敢再随便来酒吧猎人了。
乃琳不知道她给男人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多大的创伤,下车后就看见别墅内依旧灯火敞亮。
她不由得想到一句诗:
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。
正常人看来,家里人为在外奔波的自己留一盏灯,这一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。
但可惜的是,乃琳在冒出这个想法时就很快将其打消了,反而自嘲道,她可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过“家”。
果然,一进门就看到老熟人端坐在沙发上,目光幽幽地看向自己。
“这眼神,真讨厌。”
乃琳不轻不重嘟囔道。
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,装什么深沉大人?
换了鞋,女人走到沙发处审视着对方,似乎有些恼。
“我竟不知…你现在胆大到连我的事情都敢管了?”
贝拉沉默了一两秒,率先败下阵来。
“父亲还没走,你现在还是贝家太太,万一被他知道了怎么办?”
听起来倒像是处处在为乃琳着想。
要知道,乃琳在老爷子面前扮演的一直是温婉可人的形象,逛夜店这种行径明显与人设不符,被抓包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乃琳听后却嗤笑一声。
“放心吧,也不是一两次了,不都没被逮?”
她贴近对方几分,极力摆出一副慈祥状,语气却宛如冰刀一字一顿道:
“记住,我可不喜欢擅作主张的小狗。”
然后轻轻摩挲着女孩的脸,警告着对方:
“希望没有下次。”
说完立即抽身又像个没事人一样,嗅了嗅自己的外套。
“欸,帮我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酒味。”
同往常一样,不待贝拉回应,她便自顾自地继续说:
“嗯…算了,还是先去洗个澡吧。”
“行了,你妈妈我要去跟你爸逢场作戏了~晚安咯~”
女人临走前熟练地拋了个媚眼,一笑百媚。
贝拉早就习惯了女人的喜怒无常,压根没把刚才那句警告放在心上,反而转过头问:
“只要我成为贝家家主,你是不是就不用对着他…任何人这样了?”
真不愧是小孩子,真以为自己是出于真心对她这么好,甚至都想着早点报答自己了。
乃琳觉得好笑,但怒气也随之消散了,头也不回地敷衍道:
“是是是~到时候我需要讨好的对象就不是他而是你了,怎么样,开心么?”
大概是联想到了画面,乃琳噗嗤笑出了声。
不过她应该不用穿这么热辣勾引贝拉才能拿到好处吧,毕竟自己可是她妈妈的角色。
嗯……说不定对方做了家主之后,还能有人愿意委身于自己,就算那时她跟老男人一样猥琐油腻,送上门的质量应该也不会差,想想还蛮期待的。
“加油哦,等你好消息~”
……
身后的贝拉视线追随着乃琳上楼的背影,直至周身再次回归平静,眼底的阴翳才不可控地尽数显露出来。
这五年来,贝拉卸去胆怯懦弱,虽还是非常清瘦,脸上的肉却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,即使错过了最佳发育期,身高放在同龄人中也属于佼佼者,美人骨相得到了极大的发挥,与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小豆芽简直就是天差地别。
不得不说,乃琳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,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母亲。
再反观乃琳,还是那副样子,27岁的她依旧风韵犹存。
不知道乃琳用了何种手段,老爷子的身子可谓一天不如一天,一番糖衣炮弹下,再加上女儿留给他的良好印象,老爷子竟直接同意贝拉插手公司内部事物,贝拉也十分争气,如今混得了不少股份。
只要除掉大少爷这个最大的隐患,她们的计划可就算完成了。
至于小少爷?早就被乃琳看不顺眼扔去国外留学了,现在连个人影也见不到,更别提参与争权了。
现在老爷子最爱的是自己,不管他营造的慈父形象给他自己谋得了多少红利,反正给贝拉的好处就是——
一旦他出了事,只要不出意外,自己则将是贝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
而贝拉,绝对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出现。
因为这是乃琳的追求,亦是自己得到乃琳的唯一机会。
贝拉脑内闪过乃琳一次次与老爷子亲密的画面,即使知道那是假象,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一阵抽痛。
她已经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和乃琳交易。是想要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?还是单纯地想要报复这一家四口?
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无论最初的想法是什么,在岁月的洗礼中,她的航向已逐渐偏移,目的地也发生了变化。
时至今日,她所做的一切,目标都只有一个
——得到乃琳,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她不知道这股执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又为什么会出现。但等她发现时,欲望已经在她心底深深扎根,盘根错节,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、几乎要将她心房撑破的参天大树。
她并不打算除掉这颗树,甚至放任其继续生长,以自己的血肉为肥料,身体为容器,让它肆无忌惮地长大,直至结出累累硕果。
乃琳,乃琳,乃琳。
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、再强大一点,乃琳就不用去讨好父亲了,她就可以永远只看着自己了……
*
乌云黑压压地笼罩在上空,似是一个不经意就会下起阵阵雨点。
乃琳有点恍惚,五年前她也是如这般站在灵堂前,心底波澜不惊,面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。
只不过是墙上挂着的照片换了个人而已。
贝拉这小孩儿到底还是有点能耐,居然真的几个月内就掌管了贝氏的一半股份,如今老爷子一走,她不就是公司板上钉钉的继承人?
“你到底给爸灌了什么迷魂汤,为什么继承人上写的名字是你?!”
小少爷抓住贝拉的领口,斥声质问道。
借着参加父亲葬礼的名义,他难得回来一次。可笑的是,他也只能回来这一次了。
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,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,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多大的变数,每天活得人不人鬼不鬼,天真地以为他的好哥哥当上家主后就会把他接回来。
可是…可是……!
贝拉懒得跟一个疯子争论,拍掉了对方作恶的手,让保镖架着人,防止对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“公平竞争。”
她整了整衣衫,睨了仍旧不服气的人一眼。
小少爷转头看向沉默的大哥,似乎在急切地等待一个答复。
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视线,大少爷无奈开口:
“贝某愿赌服输。”
呵…好一个愿赌服输。
乃琳在心底笑话。若不是抓住了男人的把柄,恐怕到现在他都不肯放权吧。
堂堂贝家大少爷,居然喜欢自己亲弟弟,啧啧……
“哥!你在说什么啊?!你是不是也被这家伙给洗脑了?!”
开玩笑,他哥这么厉害,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女人?!
只不过,饶是小少爷再怎么闹腾,男人都闭口不答。
到最后,贝拉嫌他太吵,就把人给带下去了。
乃琳不禁咋舌,这兄弟俩真有意思,一个爱而不自知,一个想爱却不敢爱,注定走不到一块。
可惜的是,她可不算什么好人,更不可能成全这对“佳人”。
既然戏也看完了,该演的也演过了,那么是时候收工了。
“好了,妈妈我要去忙正事了,你们继续~”
乃琳做样子打了个哈欠,摆摆手告别道。
只是她前脚刚迈出灵堂,后脚就紧跟着两个保镖。
“抱歉,夫人。”
黑衣人用身子挡住了她的去路,一切全在不言而喻之中。
乃琳愣了一会儿,意识到不对劲,猛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贝拉,冷笑着问:
“什么意思?”
她可不觉得这是贝拉能干出的事,养了五年的狗崽竟是白眼狼?未免也太过可笑。
不知何时,贝拉已逼近乃琳的位置,仅半米之差。
她小心翼翼抚上女人的脸,犹如对待某种稀世珍宝,不敢多下一丝力气,生怕一不小心,对方就碎了。
“你为什么…就不能多看看我呢?”
哪怕夸她一句,都算好啊……
乃琳被小孩儿反常的举动整不会了,是她的错觉吗,她为什么能在对方的眼里看出淡淡的…哀伤?
当上家主应该高兴才对啊!
她承认自己平时对孩子是严了点、凶了点,可那都是为她好啊!助她早日成大器!而且自己也没断过她吃喝,甚至连职位都是乃琳为对方争取的,她应该报答自己才是!
难不成是怪罪自己一直冷落了她?但她也不像黏人的性子。
搞不懂贝拉是哪根弦搭错了,况且说实话,乃琳并没有实权与之抗争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静观其变。
良久,贝拉终于放下手,苦笑一声。
罢了,说了对方也不会懂。
“把夫人带回别墅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放她出去。”
她对旁边两个保镖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乃琳听后瞳孔地震,直接气笑了。
好嘛,搞半天是要软禁自己,当真是长本事了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……儿大了不由娘,这回她可算是信了。
行呗,她既然有能力把对方带到那个高度,自然就有办法把她拉下神坛,那就看看鹿死谁手,究竟谁能笑到最后……
*
好在贝拉还有点良心,家里的电子设备还能照常使用。
乃琳无聊地窝在沙发上,手里不停地换台,怎么也静不下心。
终于,玄关处传来轻微响动,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。
毕竟如今这个家里,也就只剩她们两个了。
“抱歉,公司有事物要处理,回来晚了。”
刚接手公司,贝拉虽然有一点管理经验,但是要处理老爷子留下来的一大堆烂摊子,她还真有点吃不消。
即使这样,她仍坚持每天回家,只不过得到的都是乃琳的冷脸罢了。
乃琳没有搭理她,而是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。随后,她就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这是乃琳被软禁的第五天。
如果一开始,她以为对方只是怕自己对她的地位造成威胁,她倒觉得真没必要。
现在,她可算弄明白这孩子咋想的了
——分明就是喜欢自己,但不知如何表达。
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崽崽喜欢上什么的,这真是……太刺激了!
既然这样的话,那就由她来当这个恶人,引导对方勇敢迈出第一步吧~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…喜欢我?”
乃琳收起冷脸,放轻了声音问。
听见女人主动搭话,贝拉一时高兴地忘记了思考,脱口而出:
“从见你的一面开始。”
但随即就后悔了,在真正得到乃琳之后,她反而更加害怕了,怕对方拒绝这段感情,更怕她觉得自己恶心。
贝拉清楚乃琳的性子,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妥协,所以她才会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待乃琳,把人圈禁在身边,时间会证明一切。
赶在事情败露之前,教对方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自己,再不济离不开自己也行。
只要乃琳不走,她想做什么都可以。
乃琳听后有些诧异,小家伙藏得还挺深,这演技跟自己有的一拼。
不对,还是多亏了她教的好。
她转过身子回抱住对方,安慰道:
“不用担心,我什么都不会过问。”
“接下来,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成长,好不好~”
女人蛊惑的声音回绕在贝拉耳畔,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回过神后就只见面前人已脱下一大半衣物,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。
贝拉怔在原地,脑袋懵懵的,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“吓到了?”
乃琳瘪嘴。
“害怕也晚了,看着我。”
这句话带着久居上位的命令口吻,由不得对方拒绝。
贝拉的身体几乎是立即做出了反应,对上了女人的眸。
她记得很久之前自己就说过,乃琳的眼睛有魔力,至今她也这么想。
只要看到那抹湛蓝,她就什么也思考不了,脑内紧绷的弦霎时被拨断,身子也不自觉地向对方倾斜。
而后……正中那颗肖想已久的唇。
同想象中的一样,很软,软到她不敢用力。
乃琳眼睫轻颤,一把扯住对方,加深了这场较量。
贝拉的情绪成功被带动,怜爱地撩开乃琳耳鬓边的碎发,拨到耳后,深紫色的双眸深情地凝望着她。
幸福来的太突然,她怕梦一醒就什么都没了。
这是一次跨世纪般漫长的吻,双方谁也不服输,最后还是乃琳撑不住及时制止了。
贝拉唇角微微上扬,难得露出笑颜,指尖放在女人的唇边捻了捻,语气低哑,就像睡前之间的呢喃情话:
“别去祸害别人了,祸害我就好了。”
她紧紧抱住乃琳,手按在对方的后背,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。
贝拉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父亲的一切,包括小妈。
一天后从床上醒来的乃琳只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自家孩子,浑身酸痛,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。
她想,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,作为她后半生贪图荣华富贵的报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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